过一抹阴戾。
楼上，秦风和凌御海正面对峙，后者笑出了声，用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秦风，又点了点自己：“你的意思是……要我付出代价呗？”
秦风懒得搭理他，而是扭头冲曾可亦问道：“他动你哪儿了？”
曾可亦咬牙切齿，如实道来。
秦风点了点头：“伤势有点复杂，你觉得留下他一只手你能解恨么？”
“行！”曾可亦十分兴奋，完全忘了身上的伤痛。
“我知道了。”
在他们二人交流期间，凌御海等人脸上都是满脸的不屑和嘲讽。
凌御海直接扔了烟头在地上踩灭，用脚尖碾了碾：“行了小子，在我面前装逼，有点儿装过了。”
“看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告诉你。”
“我是凌千山的孙子，京都凌氏的接班人。”
“你觉得动了我，往后的人生你还能见得了光么？”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对于秦风这边的人来说无异于是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就连曾涵江听到“凌千山”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了一下。
曾可亦更是瞪大了眼睛，准备上前去阻拦秦风。
凌千山，和老龙主同一时代的人物。
如今虽然退位了，但凌氏一族的局面早已打开，几个儿子要么身居高位，要么叱咤商场。
这位老人虽然是文臣，可是在中枢里的影响力却是不小。
凌御海身为他的孙子，完全可以称自己是皇亲国戚了。
若要比喻，那么凌家就是王府，凌御海这个接班人，便是世子了。
以曾涵江的人脉，今天打了凌御海的脸，那没关系，最多就是日后曾家的生意被穿小鞋而已。
可秦风呢，若是真要了凌御海的一只手，他只有死路一条！
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
楚颜仍然保持着自己高冷美人的形象，微微仰着下巴看向秦风：“我很欣赏你冲冠一怒为红颜，敢做到这一步，你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不过我提醒你，做事要考虑后果，我们的身份绝不是你能得罪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