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让涅槃的人全都脸色大变。
副殿主？
如果说面对一个邱启明，他们还会因为昨晚的事情不带多少尊重。
那么在这位副殿主他们，他们则全都不敢造次了。
就连向来大大咧咧的铁秋生，此时都趁着一张脸，跟着张曲阳一起，恭恭敬敬地冲这位宋副殿主行了个队礼。
宋启凡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们一眼，甚至没有要回礼的意思，而是直接开口道：“张曲阳、铁秋生、刘煜畅，你们三个在我们武神殿内可算得上赫赫有名啊。”
“二十五年前，你们就违抗军令，坚持留在涅槃，不肯被其他队伍调用。”
“没想到时隔二十五年，你们还是这么没规矩！”
“呵呵，真不知道当初秦观山是怎么教你们的，明明身为特殊小队成员，应该是我武神殿的利器，结果他却把好好的璞玉变成了茅坑里的石头！”
宋启凡这番话，在场的人只要不傻都听得出来，他似乎对秦观山有所不满。
武神殿内的人，从前无论是谁，只要提到“秦观山”三个字，五一不是敬佩的。
可偏偏到了宋启凡口中，话里话外似乎都有对秦观山的不屑。
而恰好，秦观山这个名字，是张曲阳他们的逆鳞。
果然，就连一向稳重的张曲阳，在听见宋启凡话里话外对秦观山的诋毁后，也是皱眉道：“宋副殿主，老队长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了，我们发展成什么样子，也是他不能左右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能就事论事。”
“况且就今天这件事，我们已经解释过了，我们是职责在身，本来想找孙老板问几句话，可是她似乎反应过激了，不仅给我们下药，甚至还将漫步内的人疏散走，想要围攻我们。”
“昨天如果不是我们队长及时赶到，只怕现在我们几个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还希望宋副殿主明察！”
张曲阳一番话不卑不亢，面对宋启凡也不甘示弱。
“大胆！”
没等宋启凡开口，邱落落便是一声厉呵：“张曲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宋副殿主么？”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宋副殿主怎么会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