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话不敢讲,但这点小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随便弄坏了几把丢掉,不痛不痒。”
“是么?”秦风淡然道:“折扇坏了可以换,但安先生可得保护好自己这只手。天下的折扇多的是,但安先生的手就这么一只。可别最后扇子还在,安先生却没了把玩的能力。”
“噢?那我可要注意了。”安子圣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多谢秦道友提醒,虽然我不知道这天下还有扇子把手玩坏的事情,但我日后一定小心一些。扇子嘛,慢慢玩、仔细玩,我相信先坏掉的绝对不会是我的手。”
“但愿如此。”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边的莫问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不耐烦地把杯子放到桌上:“行了,你们两个小的在我面前打哑谜,真以为我已经老糊涂了不成?有话就直说,没话说就闭嘴。”
见莫问渊不耐烦,安子圣勾了勾唇,起身:“既然莫长老的弟子找您有事,那晚辈就先不打扰了。母亲那边自从出了点小事之后心情一直不好,我得去陪着,离开半步都不行,就先告退了,改日再来看望莫长老。”
见他欠了欠身,一副十分礼敬的样子,莫问渊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安子圣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刚到门口,他又忽然转身:“对了,差点忘了。”
他看向莫问渊,笑道:“长老原谅子圣,近日总是很健忘,有一个人让我向您带句话。”
莫问渊不冷不热地看过来,等着他开口。
安子圣笑容和善:“他让我问您,这些年还在做噩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