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点季邵元:“我那个母亲太弱了,因为弱,所以她只配做一个下等人,让人掌控她的生死。如果她够强的话,那现在站在这儿的就该是她了。”
“你也一样,哪怕你是我继母的家里人,但你太弱了,弱到不敢杀了我,只能借着给我父亲当狗的机会,对着我狺狺狂吠。”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能做少爷,而你只是一个管家,你的生死其实掌握在我的手上?”
“住口!”
季佩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本意是想让关墨难堪,同时告诉现场的所有人,有一个舞女母亲的私生子,是做不了关家的继承人的。
现场不少人都是关家的合作伙伴,既然是合作伙伴,他们自然只看利益不看出身。
季佩仪清楚这一点,所以她要把关墨踩在脚下,让人看到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有一半低贱的血脉,就注定了他没法成为关家的主人。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关墨如她所料并没能从容化解这一关,但他也没有歇斯底里。他就是一条疯狗,甚至连他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被他贬低到尘埃里。
在和关墨正式分割之前,他现在还是关家的少爷,也代表着关家的形象和教育。
如果说关墨在这里窘迫出丑,尚且可以归结为他的舞女母亲污染了关家的血脉,导致他天然要逊色一些。
但他这样冷血无情利益至上尊崇弱肉强食的言论,则会让人看到整个关家真实的内核,这不是季佩仪想要的。
当下,下不来台的人反而成了她了。
“哈哈,从前就听你提到过你有个伤脑筋的继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有趣。”
就在局面僵持之际,一道爽朗的笑声让季佩仪的脸色缓和了过来。
秦风抬头,顺着这道蹩脚的普通话声音望去。入目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非常高大,但又不会过于健硕,身材非常匀称。
穿了一身非常考究的燕尾服,手上拿了一根锡杖,胸口别着一枚价格不菲的蓝钻的胸针,只是雕刻的形状十分怪异,看起来不像任何动物,反而像是某种魔兽。
不过也并非是西方传统的恶魔图腾之类的,秦风看去的话,倒是更像是一只异变的蜘蛛,从八只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