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是整个愚独学院中最大的建筑了。
草堂里面整整齐齐的排着数十张桌子,竟然还有着一些学生就坐草席之上,伏在桌上奋笔疾书。
显然,这些书生与前面刚进来时纠缠林云、青潇的那些男女一样,都不过是这强大学院所留下来的异象。
上方的条案之上并没有先生,只是放着一把戒尺而已。
再上方并没有供奉什么先贤圣人,还是一个“心”字。
写法虽然与圣山颠覆的那个心字有区别,但其中的道是一样的。
门口却是有着一个教授在那里,看到林云、青潇,已是招呼道:“你们两个谁进去考试?”
考试!林云愕然。
竟然要考试?林云愕然,交学费考试的事情,已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小时候,父亲对自己寄于厚望,所以,月月都要考试,武道经典,文章典古,都要考试。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能够对于古往今来的事情了解的不少。
“我来吧,平时我考试的时间比较多。”林云笑道。
“就你了!去考试,这个女子,进入之后,就在门口的座位。观战就可以了,不准多说一句话。”
但显然,这是唯一可能通过这个草堂的可能。
林云只好拿着教授给的试卷,走到边上的一个位置坐下来,同时努力的思考着,想要解这个难题。
走过去,教授已是递过一份考卷来。
林云过去,找一个没有人的位置坐下,先慢慢的研着墨,看向了试卷上的题目。
是一篇有名的古文经典。
有贤者见王。
王说:“睿智的人啊!你不远千里而来,一定是有什么对我的国家有利的高见吧?”
贤者回答说:“大王!何必说利呢?只要说仁义就行了。”
“大王想的是‘怎样使我的国家有利?’”
“大臣们想的是‘怎样使我的家庭有利?’”
“一般人士和老百姓想的是‘怎样使我自己有利?’”
“结果是上上下下互相争夺利益,国家就危险了啊!”
“不论是大小的因家之中,杀害它国君的人,一定是拥有巨大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