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贾珍一下,“你不是爱骑马射箭吗,去拆两处房子,做射箭场,再弄点石锁,每天下午让珍大爷带着你们练点功夫。学的好的,我们两府出人出马,让你们学骑马。”
贾珍瞪着贾赦,这关自己屁事,他以为自己只是来站台的。
“我要开一个篆刻课,你们不能死读书,像……”贾赦又摇头晃脑了。
“先读书。”贾珍翻开书,“读书百遍意自明。把这个‘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那个瑞哥儿,你领着大家把这篇念一百遍,再抄一百遍,再背一百次,没完成,不许吃点心,不许回家。”
“做得对,好好念,我去找人给你们做射箭场。”贾赦忙说道,说完了,就拎着贾珍出去了。
贾珍也烦,直接叫来了焦大,反正,你正好没事,做个演武场,你来教他们功夫,想怎么教都成,反正别让他们闲着。
焦大还挺开心,之前就觉得两府公爷子孙一代一不如一代,现在好了,国公爷有灵,终于醒悟了。
而荣府和宁府两边的壮丁都出来了,推了两间尾房,用大石把拆下来的碎石平整进院子。人多,加上贾赦盯着,一个下午就把院子收拾出来了。很有点演武场的架式了。
“赦叔,老太太这是啥意思?”“不许我们玩了。”贾赦也累了,自己坐下,喝了口茶。
“为什么?”贾珍看着贾赦。
“对了,给你,抄一份,快点送到中枢去。”贾赦给他几张纸。他的请罪折,算是他给这位的小抄。
贾珍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
“赦叔?”
“我已经递了,你快点,我可没告诉别人。”贾赦捧着茶杯,眯着眼说道。
“这个,我得问问老爷的意思。”贾珍结巴了一下。
“我是你,马上抄,马上派人送。”贾赦牵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
贾珍又不傻,贾赦已经交了,现在贾珍不交,就是找死。默默的坐下,让人回去拿了奏折纸,自己照抄了一份,让人快点送出去,但脸真的青了。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