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熊幸这才明白,合着贾赦叫他领人,就是觉得他是可以私下向史鼎说明情况的。不过,他也只知道是被赖嬷嬷打的,为什么他也真不知道。到这儿,他的心情又重重的沉了下来,深深的觉得,原来,自己也不算是自己人了。
两人在贾母屋里没待一会,欧萌萌理他们才怪,她被人打了,原本就够丢脸了,还要来一个说一个,她才没那么没脸。坚定的表达了,她已经昏迷的态度。打死不睁眼。
熊幸给老太太又号了一下脉,刚刚的针灸还有效,老太太的脉相好一点了,能感觉到她头部的杂乱,正在慢慢归位中。所以看到老太太还好,也就算了。两人一块退了出来。
贾赦的长随就在外头等着,让他们一块去族学晚宴。
史鼎也没拒绝,和熊幸一块慢慢向族学走去。史鼎看了熊幸一眼,“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小侄觉得大伯和老太太对小侄还是另眼相看的。”熊幸说得自信满满。
“别以为你为老太太号了脉,就是对你另眼相看……不过,一个奴才,把老太太伤得这么重?真是翻了天。”史鼎也是当惯了主子,自不可能觉得赖嬷嬷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看来,一个奴才,怎么敢对老太太动手。
“伤的是有点重。”熊幸动了一下脖子,“不过,为何这般,还有待查证。”
“很好,保持。”史鼎看着他都无语了,使劲拍拍他的肩膀,大步去了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