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最大的长辈了。弄得每天贾珍也会趁着午后,过来瞅上一眼。好像这样,也能安心一般。
现在看贾赦这样,也顾不上老太太了,扶着贾赦赶紧的回了荣禧堂大书房,扶他坐下,又去倒了点温茶,急急的给他。
贾赦喝了茶,脸色好了一点,看看贾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啦?”贾珍被贾赦看得毛毛的。
“你父亲怎么样了?”贾赦想想,慢慢的开口。
“还不那样!”贾珍顺口说道,但看贾赦马上笑着,“十五时,侄儿去看过他老人家,说了些学里的事,也说了,老太太撞了头。父亲倒是很关切老太太,说让侄儿好好孝顺老太太。至于说族学,他说,能办就办,不能办就算。不过死读书这点很好,说不用教别的,让侄儿就这般教即可,至少少了许多的淘气。”
“所以也不是真的完全不关切家里。回头你再去,说老太太好了。”贾赦捂着茶碗,慢慢的说道。
“是。”贾珍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不过不知道该往哪儿问。
“哦,你媳妇怎么样?你要不要再生个娃?不为你自己想也为你媳妇想想。老太太还说你媳妇人还不错,一样出门小门户,看着比大太太不是强多了。回头,蓉儿回来了,也得支起门户,蓉哥媳妇是宗妇,老太太把她关起来教……”贾赦随口说着,以掩饰刚刚的不妥,但说到秦可卿,他又顿住了。
“赦叔。”贾珍也有点别扭,有些事,虽说没发生,也觉得尴尬。
贾赦看看门外,他刚不舒服,贾珍扶他进来,下人们其实都在边上的,好随时听令,不过看老爷缓过来了,他们立刻站门外去了,都知道书房重地,不可靠近的。
“过了这么久,你也知道,有些人,死不得、动不得。已经这样了,就得像老太太一样,把她护着、捧着。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是儿子不太成器,寻不到好的,于是不挑家世,只挑人品。老太太对她的人品,心智极为赞赏。这些日子,倒真的很是依靠与她了。”贾赦低头想想,轻轻的说道。
贾珍比起贾赦来,其实更聪明。有些事只是障了,现在贾赦等于明说了,他怎么会不明白。
“知道了。”贾珍轻轻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