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然,他也不会带着老妻和孙子搬走了,若不是宁荣街的房子不能随意买卖,只怕代儒就直接卖宅子了。但是现在,代儒的独孙死了,那么按着族里规矩,老头老太太有两个选择,一是由族里养,他们的财产归族里,以后成为族产。二是找个嗣子,回头这孩子给他们打幡,摔盆,供奉香火。
但是代儒这性子,估计,哪个他都不想。不然,贾瑞死了,他也没回来说,而那会,贾赦都没空搭理他。现在被儿子提及了,贾赦觉得,这老头子,别被人忽悠死了吧?主要是,真他有什么事,贾家也脱不了干系,那才是真的倒霉呢。
“贾瑞死了?”贾琏一怔,他对那小子还有点印象,不过代儒家的事,对于他们的通信之中,都不算是个事儿。而贾瑞之死,还是之后贾瑆在南边告诉他们的。之前在京城时,也并没透露什么。那时他还姓熊,自然不会想多说什么。而王熙凤那时在京中守门,纵是被老太太教得还不错,但性子在那儿摆着。代儒不来找,她会像老太太那般没事派人去看看才怪。所以贾琏不知道也情有可源。
“我们出京时,就死了。你正好回京,我们要不要开个祠堂,谢谢祖先的保佑?”贾赦眼睛微眯,一看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了。
“那二婶去世,六老太爷可有来?”贾琏还没体会父亲的意思。不过他对代儒也是怨念颇深,没法子,贾家的孩子没有不对代儒心怀怨念的。若是说王夫人死了,代儒都没来,那么就可以从礼法上压制了。
“没,说是病了,派人送了祭礼。那会老太太身子也不好,谁顾得上他们。现在看来,也的确是错了。老人们也不多了。”贾赦轻叹了一声,他就没打算把这事和贾琏说,摆了一下手,忙起来,准备去西院找老太太了。这事老太太说不定会乐意听。
“父亲。”贾琏真的搞不懂父亲了,说了半天,感觉都是鸡同鸭讲。
“你还有事?不是说了,你这些年送回的东西我都你存了。你二妹妹的嫁妆已经办好了,至于说老三,说起来,还小。老太太之前分了他和环哥儿一人一份小家业,环哥儿现在和璮儿学习管家理财,琮儿被你二妹妹压着一块。所以琮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私房,你们兄妹三人平分。至于说邢氏,其实也挺好糊弄,有吃有喝,你每年孝敬她百八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