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阎埠贵点头,这些日子,他家老二,老三,丫头都在他们家看书,有问题也问问“秦淮如”。
最近这些日子,他和老婆就保持了沉默,也没再逼着长子去找工作,他在想曾经聋老太太说过的,父不慈,子不孝的话。他公平的对待着每一个孩子,但说到养老这个,他还真的没想过。现在他还是不是在想养老的问题,而是在想,孩子之间的问题。
“
那这样成不,我们一块复习,这是我今天总结的,您回去看看。”欧萌萌忙把自己准备的考点交给了阎埠贵,“等晚上回去,您再还我。”
阎埠贵教一、二、三年级的语文,教了十多年,那书都能背了。而教纲的要求,这几年也没什么变化,于是像阎埠贵这样四十多岁的老教师,心生惫懒,也是人之常情。像她们学校的老师,每年也就考职称时,忙一下,其它时间不要太轻松,连年终总结都是把上一年的改年份,再改几个字,就糊弄了。平时,打羽毛球、打麻将,个个都是高手。再有上进心的,偷摸的弄个私教班,反正小学老师,真的不要太轻闲。所以阎埠贵的课没意思,她也觉得正常。但相对于其它老师来说,他讲得不好倒是真的。重点不突出,照本宣科,学生们没睡着就算对得起他们了。
“您也想考?”欧萌萌好歹也是领导出身,这点若是看不出来,就白干了。
阎埠贵忙点头,把草稿本塞进自己的口袋,忙走了。不敢多待,怕人看到。匆匆的就跑开了。从背后看,那样子,就和做贼一般了。
秦京如怀里兜着槐花,右手牵着小当,左手拿了一个大包的进来,进来后,还回头看看阎埠贵消失的方向,“三大爷怎么了?”
演三大爷的演员我特别喜欢,有老人那种睿智。说话不急不缓,身上有种从容不迫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