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很一般了,水溶有些荤素不忌,府中美妾,童子不在少数。甄氏把世子拘在内宅,自己教导。如此情况下,昨日也只有甄氏去看过水溶。不管是怎么做的,想来也是水溶同意的。而老太妃,太妃显得很平静。”贾瑆摸了一下鼻子。
“这不像你的性子,若是从前,你一定追查到底,在你看来,你眼里只有案子,而不会有别的。”新帝瞪着贾瑆,这位不会是到了贾家,跟贾家那些人学坏了吧?
“是,刚刚微臣有想过,抓谁的问题。老太妃年过七旬,遇罪不罪;太妃是生母,有生养之恩,虽不能说什么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但若真的是母杀子,微臣抓了她,您是不是也得赦免?最后是甄氏,抓了她,把世子交给那愚蠢的老太妃,太妃,也挺好,十年后,又出来一个新水溶,又得操心,麻烦。主要是,我也没法找到证据证明,药是老太妃收藏的,真的弄一个惊天大案,最后水家,说不定只能保下世子一人。”贾瑆手一摊。
新帝明白贾瑆的意思,一个明白的女主人,就能保一家三代的平安,贾家老太太就是明证。而这会子,不撤爵,北静王家不说十年后,现在就得被灌输是自己逼死了水溶。然后像水溶一样在背后不断的搞小动作,事情都不大,但是烦不死人,恶心人。这几年他真的被水溶恶心得不行。所以现在万一人家忍了,到时烦自己儿子就麻烦了。
“这么放过他们,朕不舒服。”新帝瞅着贾瑆。
在开会,直接用手机更了,正手写新文大纲,不是下部书,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题材,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