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们在归一境界的时候，没有尝试过学习功法。”
其他几个大妖都一阵沉默。
确实，它们几个，都是各自族中的超级天才，它们也曾心比天高，觉得自己是世间最独特的那个。
想当年，它们当然也听说过功法的缺点，听说过功法需要的灵力十分恐怖，但它们也不信邪，强行修炼过。
最终，它们只能感慨：古人诚不欺我……
而现在，看到张楚尝试贪狼功，这五个生灵，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阵波动，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
“很像年轻时候的我……”九玄蝠王用老练的语气说道。
其他几个生灵也都深有同感。
但最终，它们摇摇头，面前这个人类，不过是在重复一遍它们的经历罢了。
于是，它们不再作声，都只是关注着张楚，看张楚何时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