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只，也不会是最后一只。
总会有人，跟他抱有一样的目的。
墨芊不紧不慢地告诉了老五原因。
“他们是想让我帮忙除妖，石妖婆婆进去了，他们的妖不敢养了，也送不走，所以才要见我。”
“啊？”顾星辰一声惊呼，“不是说变异的蝙蝠？”
警方通报里，确实是这么写的。
反正，总不能说是个妖怪，魂魄还能出体。
有道是，建国以后不能成精。
如果见到。
请给它一张遮羞布。
顾星辰有一瞬间怀疑人生。
不过，说这东西是妖怪，倒是一切都捋顺了。
他犹豫片刻，才问道，“那你救不救他们？”
墨芊想了想，认真地答道，“救不救都行。”
顾星辰，“……”
顾少霆，“……”
小祖宗，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什么叫救不救都行……
顾少霆开着车，没回头，说了句，“芊芊，要不你帮他们除妖，按只收费？反正明星有钱，你能大赚一笔。”
顾少霆其实倒不是惦记着赚那点钱。
而是他担心，别人手里的妖，也发生变异。
到时候再妖魂出体，又不知道，会坑害多少无辜百姓。
顾少霆给墨芊支招。
这种祸害，能除还是赶紧除。
墨芊一听能赚钱。
明显动了心思。
她搓了搓小手，想了想，狠狠地开了个宰羊的价格。
“老五，那你带他们来见我。不过我先说好，我收费很高的，除一只妖，十克金子，概不赊销，先付后劳。”
顾少霆，“……”
顾星辰，“……”
他们家妹妹是会算账的。
十克金子，去帮大明星除妖……
原来，他家小七，是做慈善行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