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再打回去，关机了。
她盯着手机，脸色有些难看。
乔贺转头看她，“怎么了？陈警长有事？”
“现在还没事，一会儿就不知道了。”
墨芊把手机装回口袋，心里却不安宁。
她双手搓着八卦盘，眼神放空，顿了许久才幽幽道，“这个时候，该出事了。”
乔贺闻言，微微蹙眉，“你算出来了？”
“不。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乔贺，“”
看吧。
就说了，不该让她看那些没营养的废料
墨芊没管陈警长的动作。
关键离得远，她想管也管不着。
墨芊继续找人。
这一找两天过去了。
顾香薇的生父母还没找到，倒是断联了的陈警长把电话打来了。
电视剧的戏份没在现实上演。
陈警长不仅没出事，还成功端了那间药厂车间。
他炫耀地跟墨芊讲着，如何抓人，如何声东击西，如何一网打尽。
“墨芊，你是不知道，那厂子里的人，有多少使不完的牛劲。那真是一拳头能送人上西天，还好我们来的人多，要不真抓不回来。
昨天逮到人，这帮人一顿能吃我们三个警员的伙食，差点把我们派出所吃穷。这事惊动省局了，那几人身体长得太不正常，省局已经抓人去调查，这帮孙子跑不了了。”
陈警长无比兴奋。
隔着手机，墨芊都感觉到了他的吐沫星子。
墨芊没表现出什么情绪。
她听陈警长问完，慢条斯理地问了句，“他们幕后的人，你抓出来了吗？”
“”
电话那边是漫长的沉默。
许久，陈警长才干笑两声，“没。当时是来不及，我看着他们好像要搬走。我担心让他们跑了，只能提前动手了。放心，药厂都端了，还能找不到幕后的人嘛！”
墨芊幽幽叹气。
当时放了这六个人，就为了引出他们背后的人。
要是只为了找到药厂。
那墨芊就能算到了，为什么还要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