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抽了魂一样。
行尸走肉的。
墨芊站到她面前，老太太都没反应了，要是搁以前，早跳起来训人了。
墨芊盯着老太太的脸，看了许久。
接着蹲了下来。
她这一个动作，吓得顾家人同时冲了过来。
站的最近的苏茹兰，一把揪住墨芊。
贴到她耳边，低声道，“小芊芊，这会儿姑奶奶受伤了，不能再受打击了，你有什么要说的，等过段时间。”
墨芊没应声。
顾老爷子也赶紧凑了过来。
拉住自己小孙女，“芊芊，等姑奶奶好一点，咱们再跟姑奶奶聊天，现在先回家，乖啊。”
墨芊的嘴，在他们的眼里，跟个炸弹似的。
生怕她在老太太的伤口上再炸一次。
墨芊眼神平静地扫视了周围人一圈。
却并没有听劝的意思。
“老太太，别哭，以后你会更穷。”
“”
顾家人倒吸一口冷气。
不愧是你。
不过顾钰鸢好像受到的打击太大了，这次没什么反应，还是颓废地瘫坐在那儿。
墨芊这次伸出了手。
居然伸到坐着的顾老太太的头顶上摸了摸。
跟长辈抚慰小辈似的。
“但你放心，不是你一个人穷，顾香薇那伙人，他们也好不了。”
顾家人有些哭笑不得。
这话果然很墨芊。
我可以不好，但是你们也别想好。
不过，顾家人同样喜闻乐见，盼着这一天的到来，顾家垮了，坑害顾家的那伙人，最好一个都别跑！
墨芊盯着老太太的头顶看。
这次俏皮地眨了眨眼，“再说，你们有墨芊小神仙怕什么，没准她还能想出办法救顾家。”
她这话，让顾钰鸢抬起了头。
老太太之前没正眼看过这个丫头，可此时，看着她，莫名心里一暖。
顾钰鸢本来并没有流泪。
可忽然控制不住双眼的酸涩，眨眼间老泪纵横。
顾家人同时跟着眼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