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被迫把话讲清楚。
顾南景此时表现出了十足的大度。
完全没有责备警察同志的意思，还体贴地表示，用不用帮他们挖洞抓人。
不过没等所长表态，道观里传出了动静。
是墨芊找人的声音。
不得已，众人先暂停了挖洞大计。
回去跟墨芊汇合。
众人回来，发现墨芊正站在道观门口。
“你们跑哪儿去了？”墨芊问道。
顾南景一手领着一个孩子，朝她解释，“安安言言晚上见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跟出去了，警察同志看到，也跟出去保护他们。”
顾院长给警察同志找了个合理的理由。
墨芊也没追问。
她朝众人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们听听，这附近是不是有声音？”
众人集中注意力，竖起耳朵聆听。
结果，那动静根本不需要仔细听，简直是清晰可闻。
“嗷呜——嗷呜——”
一声一声地虎叫声响起。
跟山下人听到的是同样的动静。
只是，山上听来，其实并没有山下听得清楚。
但也足够骇人。
所长的脸都青了。
“老，老，老虎？俺们牛窝山上有，有，有老虎？”
他这问题，问出了所有牛窝村人的疑问。
这里一代又一代的村民，从来也没听哪家老人讲过，在牛窝村看见老虎过啊！
这对于牛窝村民来说，简直就是旷世奇闻
山上有老虎。
山上还有钻洞失踪的女人。
众警员在牛窝山这么久，经手的大案要案，也就是谁家打架把对家脑袋打开花，哪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深更半夜，脑子都还在混沌中。
那老虎叫还越叫越响亮。
警察们只得先循着声音，去找“老虎”的影踪。
叫声不远。
好像就在耳边。
他们把墨芊他们一伙人，护在身后，接着打起十足的戒备，跟着声音行动。
墨芊大摇大摆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