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可是怪就怪在,“他每次都在挨揍时,说出来的话,让我不舍得下手。”
这种感觉,古小暖没体会过,她就在儿子小婴崽时期揍过他,后来儿子慢慢记事儿,她都是让丈夫当大坏蛋去揍的。
“老公睡吧,一个小虎崽子,连成年都没有,加减法都不会呢,咋会有那么多心眼。”古暖暖放下手机,她朝丈夫怀里钻过去。
江尘御习惯的动作,伸手拦住怀里的小软猫,侧身,刚一贴近,古暖暖就察觉丈夫不对劲了。
“老公~啊呀唔,我们不唔”古暖暖的嘴巴被堵住,她脸侧在一边,刚才不还在说她们的小崽子呢,怎么这会儿又不对劲了。“老公,你就不能歇~”接着,古暖暖感受到熟悉的异样,她抿紧嘴巴,害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
江尘御搂着古暖暖,每一次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都能让他拳头捏紧控制着力道不弄疼她。
他感觉小妻子天生就是他的,必须,且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看着身下娇媚隐忍的妻子,江尘御咬着古暖暖的耳朵,在她耳边低语。
他的话,让古暖暖浑身毫无抵抗力,瘫软与身下,与他承欢彻夜……
后来她睡得不醒,第二天清早,小山君背着小书包,非要去喊‘哪儿’送他上学。
江尘御揪着儿子,“过来,你妈上午没课在睡觉,爸去送你。”
小山君问:“哪儿以前都有课,为什么今天没有?”
江尘御:“以前那是小暖辛苦早起,就为了去送你。”
“妈妈今天也可以~”
刚走到台阶上,江天祉的衣领子又被爸爸扯住,拉下去,“滚过来,小暖今天不送你。”
“爸爸!”小山君背着小老虎书包,站在台阶口,仰脸冲‘大老虎’父亲,不高兴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