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席爷分开开导。
甄席晚上也没办法看着妻子抽噎,他看着看着自己噗嗤一下笑了,还被哭泣的路笙自己给打了。
甄席握着妻子手,笑着说道,“刚认识你那会儿,怎么都把你弄不哭,不求饶,不撒娇。牢里把你睡了,你眼神还冷冰冰的想要我命。
当初要是知道你这么害怕上学,早点怎么没把你送过来,吃学习的苦。”
说完,席爷又挨老婆揍了,路笙带着哭腔,“那会儿又不爱你,你送我过来是解脱。现在你把我送过来,就是让我坐牢。”
还不如真回家“坐牢”去
晚上,路笙旁边睡觉还有抽噎的余劲儿。
甄席也算理解到江尘御以前抱着他大宝贝蛋说的玩笑话了,“哭包天天哭,还都是假哭。他真哭的时候,在怀里睡觉都不安稳还会抽泣。”
这不就是睡不安稳。
席爷掀开被子去了阳台,点燃一支烟解馋。然后看着妻子的学期手册,夜墨中,烟头的灯光星星点点,他嘴角噙着烟头眯眼,滑动课表的安排。
缓缓吐出烟雾,有些忧愁,“最快的假期也到六月底了。”
他在外抽了两根烟,给“家里”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分派了任务,又给好兄弟又是对头的南宫家主打过去。
“家猪,妞和儿呢?”
南宫家主:“哟,席姐有事儿求我啊?”
“我求你屁。”
两人在电话中又骂骂咧咧了一阵,然后双方都疑惑对方,“你怎么没睡觉?”
甄席:“大半夜你还接我电话,你不怕给儿惊醒?”
南宫訾:“你还能给我骂半天,你也不担心给你家的学生妹吵醒?”都知道席爷最近在陪读,还都以为是席爷受不了妻子不在身边的离别之苦,所以追到这边陪着。
甄席也不解释,他家路儿本来也社恐脸皮薄,被别人知道她恋家,哭的不行不想上学会丢面儿。
因此就误会着。
南宫訾也不解释自己是被闺女给限制了,怕打喷嚏会传染给她弟弟,最近自己都得睡书房,他找了个借口,“我忙着呢。”
两兄弟互相隐瞒,吵了半天最后才说了句正事,不到十秒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