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又不敢问的模样，心里生出点波澜。倒不是觉得不同，而是老马看他的眼神不对。
“想问就问。”
秦浩主动道。
“上面说的都是真的？”
老马指着刺猬社的标题，上面用加粗的黑色字体写道：待遇远超faker。
秦浩：……
“这啥？”
秦浩才知道外界是这么看他。
“媒体都这么说。”
老马又打开微博：“你看，话题浏览量破三千万了。”
“微博的数据全是水…”
秦浩吐槽了一句，然后说：“我是续了2年。”这没什么好瞒的，也瞒不住。
“以后就是股东了？”
老马转动着眼珠：“我该叫你老板！”这话半是玩笑半是羡慕。就像普通人会羡慕编制那样，有个稳定的工作环境，确实让人安心。
何况…
秦浩的身份转变来得太快。
回国前，他们还沉浸在夺冠的喜悦和骄傲里，结果转眼，浩哥变得越发高大上。
以至于老马产生了不真实感。
秦浩没有理会老马的调侃，他知道老马没有恶意：“我的凌老板，该训练还是要训练滴。”
老马迅速抬起双手摆了摆：“我哪里像老板。”
孤独的人总是善于观察。
小花生像是喝红酒一样品味着手里的百事可乐，看着中辅进行心理意义上的较量。
在秦浩回来前。
有关的讨论已经进行过一轮了。
一方面，小花生惊讶于滔搏这么大方，另一方面，也生出点不自在感。倒不是自卑，而是这么多年，他还没跟“战队股东”同台合作过。
偏偏他又很喜欢秦浩，觉得秦浩技术好，有耐心，够自律，是他搭档过的中单里，最让他觉得舒服的人。
哪怕打到关键战。
能坐在秦浩身边，感受着他的气息，仿佛也没那么害怕失误了。
当然。
生出点不自在的后果，就是他们特别想过过嘴瘾。一个两个的总拿股份打趣，好点的会说狗子你变了，没活的就喊秦总，自觉占到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