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术语来讲,就是血条欺骗大师,明明血条已经接近归零,偏偏这个零头距离血槽另一端,就像天堑一样遥不可及。
汉斯耸了耸肩,没有强行参与进去。
敌人大势已去,只是一头狼人已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而对面的贾布里,他整个人都麻了。
就没见过这样的对手,明明战斗力全方位落后于自己,偏偏就像一块椰枣熬出的滚烫糖浆,黏在身上,想要将其碾碎,对方却只会烫得自己更狠,想要将其拽掉,还会粘连下来一大块得皮肉。
战斗时的狂暴逐渐消退。
他意识到自己大势已去了。
就算服用了魔药,那群战斗力微薄的民兵们也挡不住这些法兰克人。
这群法兰克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而自己,这个最强战力,偏偏还被敌人派出来的这只“同类”给牵制住了。
他输了,输得很彻底。
这一刻,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可麦尔脸上的那张饱含嘲讽的可恶笑容,以及那一句细不可闻的“我在地狱等你”。
呵。
就算输,我也不会死在这儿。
不仅不会死
贾布里深深地看了维内托一眼,这只同族的身上可没有诅咒的气息,也就是说,狼人身上的诅咒也是可以被祛除的——就算这次不行。
下一次,他一定会从这家伙身上夺取祛除诅咒的方法。
那些杀不死自己的,只会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可怜的女人,你那卑微的诅咒,不仅不会使我死去,反而会成为我获得超凡力量的基石!
随即,他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同一时间,维内托也像是道灰色的闪电,从背后向他追去。
锋利的爪子,在贾布里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印痕,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点伤势了。
两头狼人就这样沐浴着月光,一前一后翻越了城墙。
原本,维内托的速度还能勉强追上对手,但很快,他身上的伤势就使他的速度变慢了一截,两人距离逐渐被拉开,但维内托看上去依旧没有放弃追击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
自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