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过得如此紧凑,整整八个时辰,都没什么喘息之机。
继母和舅舅也一夜没睡好,总惦记着他迟迟未归。
“这刘使君也忒使唤人了,说好了一早护送咱出城,丑时才回来,一会儿骑马时可别瞌睡摔下来。”
宋氏看儿子疲惫不堪、神情委顿,很是心疼埋怨。
诸葛瑾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吨吨吨喝下宋信给他倒的水,抹一抹嘴:“计划有变,要多等一日再走,先好好歇息吧。”
宋氏闻言,心中咯噔一下。
她妇道人家不懂外事,愈发担惊受怕,心说哪有这般使唤人的?
诸葛瑾倒头便睡,不一会儿鼾声如雷,直到下午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