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焦急的邓晚樱,摇了摇头,“不太好,这会儿正泡药浴呢,味道太大,我都没进去,不过余毒未清,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
“梁王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锦王呢?”
唐衍看着她,“那我应该怎么说?这年头,实话都不让说了吗?”
“是你要问的,我说了你又不听,你这人……真是的。”
邓晚樱不再看他,而是去找看门的人,“我想求见锦王殿下。”
“邓小姐,您回去吧,我们家王爷说了不见客人的。”
“那他……”
“他不是客人啊,兄弟,手足,那是自家人。”
邓晚樱叹了口气,“好吧。”
要是表哥在就好了,可惜表哥陪着表嫂回家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邓晚樱进不去,也不想等了,只说了一句,我明日还来便回去了。
唐衍摇了摇头,你当你是小师父呢?
要是小师父来,七哥都得出门迎接,洗澡都敢光屁股出来。
哼。
……
北漠,皇宫。
阿图勒是下了早朝去见的安都王子,他虽然已经不痒了,但是昨夜抓挠的痕迹还在,脸上最为严重,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阿图勒强忍着笑意,表现的很是痛心,“安都王子受苦了,今日如何啊?”
安都王子喝了一大盆的黄连药水,这会儿肚子涨涨的,早饭都没吃,“还好。”
“看来是厉朝的药起了作用。”
安都王子不想承认,药到病除,“也还好,不是一点都不痒了,药效也没那么快。”
阿图勒对于他强行给自己找补面子的行为识破了却没有拆穿,“有了作用就好,安都王子这样,怕是要休息上几日了。”
安都王子不想休息,想出去,可也没办法,他自以为的俊脸都花了,出去丢人吗?
丢的还是他们西临的脸。
“明月公主……”
“她去玩了,那丫头闲不住。”阿图勒笑着道。
“王上,我们西临的诚意您也看到了,一座城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了,我跟明月公主的婚事,您还有什么顾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