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衙门内部的管理,多在翰林院看看书是好的。”
魏广德想到之前陈谨那个事儿,于是多嘴问了句,“大哥,原来给陈谨陈状元安排的是哪个他们,什么官职啊?”
“你说他呀。”
陈矩提着筷子夹了口菜送进嘴里,嚼了两口咽下,在慢条斯理说道:“听说本来是太常寺丞,不过闹出那一出戏后变成平调出去做州府推官,也是倒霉催的。”
“大哥,我打听个事,上月那个南京魏国公府诰命的事儿,是谁办的?”
魏广德开口问道,陈矩虽然不是司礼监的太监,可是高忠是啊。
那份诰命必然是经过司礼监的手,说不得陈矩就听他干爹说起过也不一定。
这几天魏广德就查过了,没看到南京魏国公徐鹏举有上奏书请封的,但是诰命又出来了,很是奇怪。
“南京魏国公府,哦,你说那个封二品夫人的诰命啊,不清楚,不过在朝中能办这事儿的除了那位,还会有其他人吗?”
陈矩没有正面回答魏广德的话,却是提点出来了。
要是这么直接的点题魏广德还听不懂,都可以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尼玛,小阁老干的。
魏广德心里一阵无语,严世藩说不好或许就是古今第一讲信用之人了。
“我听说诰命里封的那个夫人,好像不是魏国公迎娶的继室,而是小妾。”
魏广德小声说道,也是在试探,他严世藩搞这个动作到底和宫里知会过没有。
那份诰命,魏广德在了解到他和南京魏国公府关系后,又找来看过,通篇没有提到郑氏的身份,所以魏广德很怀疑这事儿是操办之人在暗箱操作。
说大了,这就是欺君之罪。
不过魏广德失望的是,陈矩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端起桌上的酒杯。
魏广德很识趣的也不说这个事儿了,端起桌上酒杯和陈矩走了一个。
喝光杯中酒,魏广德提起酒壶又给陈矩倒满,然后把自己的就被也满上,这时候才听陈矩说道:“我知道你们魏家,包括你舅舅那些人,一直受到魏国公那边照应,可有些东西,你们不适合掺和。”
魏广德明白,陈矩不是傻子,他知道他们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