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微微皱眉,这不合规矩。
奏疏不走通政司直接到了司礼监,这要是被外廷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
奏疏是有封漆的,高忠即便是秉笔太监,这个时候也不敢打开来看,不过他还是看了魏广德写给陈矩的信。
“你给他说过什么?”
高忠忽然对陈矩问道。
“没有啊。”
陈矩本能的回答道。
“不对,魏广德这信的用词可和他以往风格有些不同,你是不是把我之前和你分析的那位对严家的态度可能有变的话告诉了他?”
高忠摇头继续问道。
“这这,我是说过。”
陈矩还真不会撒谎,在高忠问出那话后就脸色微变,随即承认了下来。
“你呀,太老实了。”
高忠摇摇头,他对这个陈矩又爱又恨,喜欢他的重情重义,不过也担心最后因此惹上干系。
“去黄公公那里吧,这事儿不好处理。”
高忠晃晃脑袋,这才对陈矩说道。
高忠在前,陈矩捧着木匣子在后跟着回永寿宫。
这个时候陆炳也已经收到了消息,魏广德的家丁见的是陈矩,还交给他一个木匣子,里面有封信,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陈矩可没有拿出那份奏疏,只是拆开了信件看了看,旁人也就不知道木匣子里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只是看大小就知道,里面应该还放着东西,只是陈矩没拿出来,不然只是一封信的话哪里用得着装在木匣子里。
魏广德和陈矩有来往的事儿,陆炳早就知道,而且他还密报给了嘉靖皇帝,只是自己的事儿没有说,这也是嘉靖皇帝让陈矩过去传话的原因。
实际上第一次召魏广德入宫,带路的就是陈矩,所以嘉靖皇帝在看到陆炳的密报后也不吃惊。
很快,高忠和陈矩就进了永寿宫,高忠在殿外等着,由陈矩悄悄走到黄锦身侧拉了拉他的衣袖,在黄锦看过来的时候又指指殿门方向。
黄锦自然知道外面有人找他,点点头,示意让陈矩暂代他的位置,这会儿嘉靖皇帝还在榻上打盹,黄锦小心翼翼退出了大殿。
等从高忠那里知道了详情,他打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