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伸手,张居正已经一把抢过酒壶给倒上。
“去见过阁老没有?”
魏广德看张居正已经拿起酒壶只好作罢,随口问道。
“去了,老师知道后只是让我不要担心,他会处理好。”
张居正答道。
“那就是,徐阁老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我们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魏广德笑道。
“等着吧,听老师话里的意思,这事儿不会轻易善了。”
张居正又说道。
听到这话,魏广德眼神一凝,“叔大兄的意思是,阁老要”
张居正已经微微点头,随即叹气道:“也不知道此次会不会有结果。”
魏广德思索片刻,已经大致明白徐阶的打算,这才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严首辅,陛下多有仰仗。
远的不说,就说近年,朝廷财政吃紧,若无严、徐二位阁老勉力周旋,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换个人,我看难当好这大明的家。”
“那现在呢?”
张居正好奇道。
“徐阁老既然打算再起弹劾,想来应该是信心十足,若无一定把握绝对不会出手,所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此次当不会重蹈覆辙。”
魏广德说道。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一切,都在嘉靖皇帝一念之间。
严嵩还能不能坐稳首辅宝座,徐阶是否有能力接替,只有嘉靖皇帝才能做出决断。
只要他觉得行,不行也行。
以严嵩的年纪,只要他觉得徐阶可以接替严嵩,必然会好不犹豫进行撤换。
他,不可能让人长期把持朝政,这对皇家不利。
说起来,严嵩已经在首辅之位上待了十余年,虽不比杨士奇担任首辅二十一年时间长,可也不算短了。
念及此处,魏广德好奇问道:“先前裕王面前你为何不说此事,还有,徐阁老那边既要发动对严阁老的弹劾,那是否需要我等也出力一把?
裕王府虽然人少,可我们的同年、同乡亦是不少,若是之前在裕王面前提一提,想来轻易可以影响不少朝臣,或单独,或联名上疏弹劾。”
魏广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