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拖不起了,继续下去,只要几年,不发放官员俸禄,朝廷连固边的银子都已经支不出去了。
还请士南兄三思。”
魏广德完,最后对朱衡深施一礼,不待朱衡还礼就钻进了自己的轿子里,扬长而去。
该的都了,最后结果就看朱衡的选择,他是没办法了。
虽然理解朱衡的主张,可魏广德连续跑了这么多次都毫无结果,心里要不抱怨那是不可能的。
最后的动作,其实也是在向朱衡施压,希望他在明日廷议中能改弦更张。
离开朱衡家,魏广德又去了定国公府。
来这里,就是要给徐文璧打气,指点他明日面对英国公张溶时的应对。
“别管他年岁多大,你记住,他是国公,你也是,只管逮着我先前的几点狠狠的批他就行了。”
可以预见,明日的廷议肯定是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对待英国公,自然不好用文臣来辩驳,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勋贵里和他地位对等的人进行批驳。
徐文璧,就是应对张溶发难时的反击利器。
“他多大岁数了,辈分比我还高一辈儿,若是这么,真气出个好歹来,大家面子都不好看。
何况善贷,这些话私下里没事儿,真要摆开来”
魏广德给徐文璧的,自然就是张溶族中一些人在边镇中饱私囊的行为,既是点出张溶的反对有私心,也是给他提醒,闹不好他那些族人就要被秋后算账。
但是这些话,魏广德可以随便,要徐文璧出来,可就太得罪人了。
“事后咱们登门道歉就是了,他还敢真端着国公架子,和定国公府怼上不成。
就算真怼上,还有南京魏国公府支持,我在内阁里帮你话,还怕他什么?”
魏广德继续给徐文璧打鸡血,刺激他,“要是能在投票前把张溶气晕,让他提前离场,就是最好的结果。”
今日散衙前,内阁几人又钻到一起商量了半,已经想出一些对策。
或许以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可现在都是顾不得了,特别是对那些年岁比较大的官员和勋贵,就是想办法刺激他们,在开始理论阶段就把人送太医院去,不让他们投票,那就达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