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的工部主事意见不同,所以虽然在禀报此事时也说了工部内部的争论,但都因为他们本身的立场而很轻易的几句话带过,自然就没有引起高拱和殷士谵的重视,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事儿而已。
其实,要说要航运,元朝确实比明朝要高明许多,最起码元朝就是发展海运为主而不是走运河,每年因为海难造成的损失虽然也有,但是却和走河道造成的损失差不多,算是可以接受的损失。
但是他没有,而是按照本心,却无形中加大了内阁的分裂,直到他和高拱都坐不住了。
以次辅的身份在其中周旋,左右逢源,才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现在陈以勤致仕,魏广德丁忧,这个殷士谵居然还是不识抬举,实在可恶。”
赵应龙也是接话道,反正随口胡说,在这里也不会有事儿。
明代科举五经专业,诗经、尚书、易经、礼记、春秋。
作为次辅的张居正,感觉到高拱的权力欲望太过强烈,很难与他共事,更多时候沉默不语,明知道高拱不对的地方,也不敢指出来罢了。
这个花费巨大的项目从提出到束之高阁不过是短短数月时间罢了,元朝朝廷并没有派人反复认真勘察地形,因为那时候的财政已经转向平叛的军费开支,根本拿不出钱财处理此事。
至于高拱口中工部认为开凿新河道可行,其实只是工部参与商议的官员,大部分选择支持开挖新河的缘故。
若是胶莱运河完成,则黄河水患之时,漕船可在淮安出海,沿海岸线驾船走胶莱运河,避开黄河水道,从天津入内河直抵通州。
和高拱交谈的人,当然刚好就和殷士谵咨询的主事意见相左。
又有人开口说道。
今日召集大家,就是说说此事。”
“我也早看他不顺眼,听说当初他和魏广德能够入阁,还是因为腾祥的关系,靠阉党得以入阁。”
现在召见的赵应龙、韩楫等人,就是他在这两个衙门里埋的钉子,他打算让这些人弹劾殷士谵。
他要出手,把殷士谵撵出朝堂去。
“我先表个态,我是很支持李贵和的建议的,黄河这几年连年泛滥,朝廷花费巨资维护,可决口依旧,漕运几近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