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决定时,高拱就已经开口了。
终于,再次折戟沉沙后,终于在嘉靖四十四年会试上榜,这一年的主考官正是高拱高首辅。
还工部议论可行,据我所知,工部根本就没有部议”
韩楫在高拱说完话后,当即就大呼小叫起来。
值得一说的是,也是在这一年,当初魏广德在看榜时知道的那位“震川先生”,从嘉靖九年中举,之后连续落榜八次的归有光终于在这次会试中上榜,成为一名进士,此时他已经六十岁,刚好到了退休年龄。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届时,势必还要开凿引水渠引入周边大河之水,这岂不是又把新河与黄河联通?
届时黄河泛滥之时,怕是黄沙又会淤堵新河道。
殷士谵自以为有了这个消息,所以在高拱表态后,他马上也提出了反对。
高拱坐在首辅位置上,看着旁边的张居正和下首的殷士谵,说明此次开会的原因。
而他的沉默,就被殷士谵看成张居正支持高拱的表现,把本该在这个时候联合起来的两个人给分开。
而且在元朝考虑此事时,其实已经是元末,因为黄河水患的影响,百姓纷纷揭竿而起。
实际上,在内阁这些变化中,张居正其实是走了一步臭棋。
张居正的情况也和他们类似,他也听说了工部的争论,而且也知道朱衡为此已经派人去山东勘察地形,实际上工部并未就此事有部议出来。
韩楫字伯济,山西蒲州人,嘉靖三十一年举人,嘉靖四十四年进士。
不过辅臣殷士谵此时却是皱起眉头,李贵和的建议他早前也看过奏议,为此还找了工部的人咨询可行性。
众人那还不知道恩师的意思,起身行礼告辞出来后,在高府门外,韩楫就和其他几个人商量了好一会儿,这才各自上轿离开。
如果是魏广德站在他的角度,很大概率上除了根本性的朝政会坚持己见,和高拱站在一起,对一些不是那么重要,或者说影响不大的政务,或许他就是调头支持殷士谵。
特别是成为举人后,最初两次会试铩羽而归,韩楫为了应试,果断选择弃《礼记》学《春秋》,自然就是奔着录取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