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必罚。
若非他们真心看好之人,断不至于胡乱举荐,这正和我的原意。”
张居正忽然开口说道。
就在张居正还想继续和魏广德商议,把这个事儿敲定,打算以此草拟奏疏递送入宫的时候,门外有中书舍人拿着一份奏报到了门外,正在和门口的书吏交涉。
“何事?”
张居正此时的位置正对屋门,自然一眼就看见外面的情况。
有奏疏送来,看似是单独的一份,想来不会是小事儿,于是开口问道。
那中书得了首辅问话,急忙迈步进屋向屋里众人躬身施礼后才起身道:“户部送来天津海道奏陈,言今年海运漕粮已抵津门,不过”
“不过什么?拿来我看。”
魏广德皱皱眉,直接说道。
“是。”
那中书把手中奏陈双手递送到魏广德面前,魏广德一把拿过快速翻看。
不过很快,紧皱的眉头就舒展开,显然对于中书舍人话里的转折颇不以为然。
“出什么事儿?”
吕调阳在一边好奇问道。
先前中书说话,显然这次海运漕粮出了点岔子,否则也不会如此。
魏广德是内阁中坚定的海运派,比张居正还要强硬。
但是从他舒展眉头可知,貌似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今年海运漕粮十二万石,船队至山东即墨县福岛附近海面,忽遇飓风,风雨大作之下,覆漕船七艘,失米近五千石,溺死运军十五人。”
魏广德开口说道。
拿到奏陈前,魏广德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担心海运出事儿。
不过看完奏疏后,运送十二万石漕粮,损失不到五千石,这个损失比还在魏广德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至于突遇飓风,魏广德估计是遇到太平洋上不定时的台风。
后世通过气象卫星可以跟踪到这种气象现象的活动,预测其活动轨迹,通知沿途海船规避。
但在大明朝,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没有的,也只能说是天意。
五千对应十二万石,虽然不算少,可相比前些年的损失,貌似是可以接受的。
实际上,漕运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