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应该是那些人怕自己有性命之忧,所以不敢动吧。”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不能留。”
“这是自然,我会寻个由头,把他们先调离,在动手。”
“大人,你看此事是否可以发难?”
其中一人忽然对中间端坐之人问道。
“如今支持海运的几人已经高升,衙门里没多少人为此说好话了。”
那位“大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但是话里意思还是很明显的。
“还有,这次不管是否成功,这几年你们都约束好手下,不要再闹出幺蛾子。
这次的事儿,之前若是你们听从我的话,也不至于让京城打定主意改走海路。
为了限制海运漕粮的数量,我们可是花了不小的代价才说动上面的人。”
“可是大人,为何不再接再厉,请那位和首辅大人再说说,直接取消海运漕粮。”
那人继续询问道。
“理由不充分,首辅也得考虑漕粮安全。
说你们,为了那点利益,哪年不搞出一堆沉船上报,漕运损失惨重,都赶上海运了,还有黄河之故,你叫人怎么为你说话。
内阁那边不管我们下面怎么做,但是额定漕粮必须安全运抵京通,这是基本要求。
那位让试行海运,未尝没有敲打的意思,你们还不收手,难道真要上断头台才知道后悔吗?”
“其实不管是走运河还是走大海,船损都是不可避免的”
“那不行,船走大海,我们在沿途那些产业怎么办?上行下效,商人们也一股脑请求开海,要用海运替代北上漕运,我们在运河边的产业可就废了。”
“正是,只要朝廷不拨银子疏浚河道,不出几年,运河就会荒废,我们投的那些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京城运作的银子不能少,我在想,要不要组织河工干一票,让朝廷知道百万河工的力量”
第二日,京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出游的好天气。
再过些日子,太阳可就毒辣了,人们也不敢随意外出暴露在烈日之下。
内阁首辅值房里,张居正身前站着个一身家仆打扮的人,而张居正此时就坐在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