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所谓礼待儒臣,就是要在言行上给予儒臣足够的尊重。
轻轻摇头,魏广德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用的都是文臣,难免抱团,这时候就得学会分化他们。
不得不说,张居正为了教育好万历皇帝煞费苦心,可以说给了大明朝最好的教育资源。
“那你当初为何不说?”
到最后,万历皇帝意识到他已经没法操纵朝廷大权后,就选择了躲在后宫里不上朝,用怠政对抗咄咄逼人的文官集团。
当初看到书的时候,魏广德其实多少就有了想法,只不过张居正的书编的太好,让他无话可说。
“为何?”
要是反对张居正修的书,可要让他讲出理由,那些理由是能说出口的吗?
“善贷,可是那书有什么不妥之处?”
儒臣是尤其要面子的,即使在皇帝面前,也要端住架子,而让皇帝屈尊来尊敬我。
或许这也是误打误撞,魏广德只是意识到张居正的教学模式不好,也知道嘉靖皇帝驭下手段了得,所以才选择多和他讲嘉靖朝旧事,让他心中多少对权谋有个概念。
万历皇帝没有学到精髓,自然不会使用,即便朝堂上已经出现了所谓齐浙楚党和东林一系,却不知道该如何介入,平衡他们的实力。
魏广德懒得回答,只是反问一句,就让陈矩哑口无言。
《周易》称九为阳爻、六为阴爻,这上下两部书在选取事例时分别以九九八十一或六六三十六为数,用以区分善恶,暗合《易经》,可谓用心良苦。
确实,张居正和他选定的翰林,都是朝中饱读诗书之人,才华肯定是有的,教普通学子当然没有问题。
如果十多年前的事儿也算历史的话,魏广德还就是讲的历史。
陈矩更加奇怪了,自然要追问。
比如在《圣哲芳规》第17则《却千里马》中,编撰者就在讲释汉文帝为什么拒绝臣僚献千里马的动机时评论道:“夫千里马是良马也,文帝以为非天子所宜用,尚且不受,况其他珠玉宝贝、珍禽奇兽
不切于人主日用者,又岂足以动其心乎
书曰:‘不作无益害有益,功乃成;不贵异物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