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要“绝假还真”,反对当时风行的“摹古”文风,这一倾向亦对晚明文学产生了重要影响,着有《焚书》《续焚书》《藏书》《续藏书》等。
李贽深受“阳明学”支流“泰州学派”影响,且以“异端”自居。
针对当时官学和知识阶层独奉儒家程朱理学为权威的情况,贬斥程朱理学为伪道学,提出不能“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
诗文多抨击前七子、后七子复古之主张,认为《西厢记》《水浒传》就是“古今至文”,公安派三袁兄弟受其影响较深。
晚年颇好史学,据历代正史纂《藏书》,又广泛收集明代资料撰写《续藏书》,对传统史学观点有所突破。
李贽对被封建统治者奉为金科玉律的儒家经典和孔孟之学进行抨击,对儒家经典的《六经》《论语》《孟子》表示了极大的轻蔑,认为这些不都是圣人之言,是经过后人吹捧拔高形成的,不能当做万年不变的真理。
这些着作是当时懵懂弟子,迂阔门徒随笔记录,大半非圣人之言,即使是圣人之言,也只是一时所发之药石,不能成为“万事之言论”。
在《焚书·赞刘谐》及《续焚书》的《圣教小引》《题孔子像于芝佛院》等文中,他以戏谑嘲讽的笔调贬低孔子,这在尊孔子为至圣先师的时代,是一种大胆的举动。
他认为孔子并非圣人,孔子没什么了不起的,人人都是圣人,没必要一定要去学孔子,这就把孔子从至高无上的圣人地位上拉下来了。
如果一定要将孔子奉为偶像,言行举动都学孔子,那就是一种丑态了。
李贽否认儒家的正统地位,否定孔孟学说是“道冠古今”的“万世至论”,认为不能将其当做教条而随便套用。
《六经》《论语》《孟子》“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李贽对孔子及孔孟之道的批判确已达到了“非圣无法”的地步。
这让他成为明晚期有名的思想家、文学家,也是泰州学派的一代宗师,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离经叛道,所以科举之路才会断绝在会试。
李贽在姚安虽政绩斐然,但因为其思想不合常理,所以遭到来自上司的打击和排挤,为当时的社会权贵所不容。
他们罗织各种罪名,必欲置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