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现在何处,有多少人?我们也好禀报将官,派人追捕歹人。”
那守卫码头的轮值总旗还走到马车旁,向线府家人询问道。
“这里往东十几里,对方有好几十人,还请大人先行个方便,给我们安排两条船送我等过河。”
那带队家丁走到总旗身边,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不着声色的放进那总旗手里。
“好说好说。”
现在只有七银子入手,那总旗满脸堆笑,当即喊来一个小旗引领他们去江边,安排船只送他们过河。
看了眼这个由八个家丁护卫着三辆马车,马车上还真残留有血迹,几个家丁中五六个人也都带伤,被人截杀做不得假。
这边安排人送线府的去江边,那总旗则快步向远处军营快步奔去。
距离码头十余里的地方出现歹人截杀抢劫,平时算不得大事,可现在情况不同,正是国战的时候。
而且,这次截杀的还是对面城池守将的家眷,要是这边不做出些表示,消息传过去,怕是那位线守备那里不好交代。
这个营地主将是保山城派出来的一个游击,领着手下四五百人驻防在此,也是对江对面潞江城的一个监视。
平时看管渡口,有军需运来还要安排船只接运过江,其实也很松闲的一个差事。
这个时候那游击将军还在军帐里睡大觉,被总旗唤醒,才知道了这个事儿。
“好几十人?”
那游击将军丝毫没有怀疑线府家丁的讲述,前段时间江对面线府可运了不少东西过河,虽然这几天没有了,但河对面出现线府家眷也不奇怪。
“来人,通知周百户和王百户过来。”
那游击大喊一声,对帐外亲兵下令道。
歹人既然有好几十人,派出去的官兵自然就不能少了,两个百户带着一百多人过去,几倍于歹人,自然就稳操胜券了。
那百户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手脚也不慢,快速穿戴好就出了营帐。
而在营外远处,一股烟尘升腾而起,一队骑兵打马向码头方向赶来。
“夸夸夸”
马蹄敲击大地的声音,隔得老远就能听到。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