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明初那些强了不知多少。
“醒了。”
魏广德睁开眼,静静的盯着床顶,耳中就听到夫人的话。
魏广德侧头,看到夫人徐江兰坐在那边,有贴身丫鬟正在给她梳妆。
“头还痛不痛?”
刚才看床上被子动了动,所以心里才发问,看魏广德没回答,又继续问道。
“还有点,不过没关系了。”
魏广德这时候终于开口说话了。
“以后少喝点,醉醺醺的臭死了。”
知道魏广德喝了酒,昨晚送回来她就没起来,任由那些丫鬟给他收拾。
“哎,昨天被刘天锡、赵国斌这俩王八蛋灌酒,可把我害苦了。”
魏广德叹气道。
“就为了那个田地的事儿?”
徐江兰从魏广德口中知道,这两个勋贵之前在城外圈占了不少田地,搞的民怨极大,连官府都不得不往上面报。
魏广德要帮忙撮合这个事儿,自然就是让人家把吃进嘴里的肥肉吐出来,难道当然不小。
因为官府占着个理字,这两位候伯自然不好说什么。
真要上堂,吃亏的还是他们。
其实,勋贵也能唬住人,但得看什么事儿。
小事儿,不闹大,自然官官相护。
可这次事儿闹得有点大,不能在台下解决,上了台面只会让他们更丢人。
但认栽是一回事儿,心里不痛快还是得发泄出来。
于是,魏广德这个中间人就被他们记挂上,趁着摆酒说和这个事儿,把魏广德灌了个酩酊大醉,或许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吧。
对此,魏广德也只有认了。
人家酒桌上服软,答应把那些来路不正的田地退出来平息民怨,还要怎么样,非要掉勋贵面子才行吗?
“你直接把事儿丢给定国公府不就行了,他们那些勋贵,自然有压制他们的办法。”
徐江兰还在那里自顾自说着。
文官要处理勋贵很难,因为动辄就会牵扯进很多人进来,甚至发展成文官和勋贵之间的争斗。
别看朝堂上文官话语权重,但涉及到自身利益,勋贵也是不会退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