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都不能支持的决定。
“我也说了,禁讲学这个,还可以接受,前朝就已经下诏,只不过禁止提学参与讲学,倒并没有禁止民间生员参与。
只是这禁书院,牵扯实在太大,我是坚决反对的。
现在下面有些人,确实太蹦跶了,利用书院聚众讲学,可以掀起学问之争。”
魏广德话说道这里,其实大家都知道,下面关于心学和理学,在江南已经是猪脑子打成狗脑子,斗得一塌糊涂。
“这些人,许多都思想激进,借助聚会大肆褒贬朝廷,特别是攻击张江陵这几年的策略。
其实考成法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对朝廷来说,考成法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对官员来说,考成法就成了套在头上的一条枷锁。
还有清丈之事,这才起头,下面就已经骂成一片,说什么浪费民脂民膏。”
说到这里,魏广德也不由得轻轻摇头。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但稍微要点脸都应该知道,之前他们在田亩上做的手脚,现在不过是要改正过来,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反对。
“不过,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
在就几个人认真倾听魏广德话语后,魏广德再次说道,“张居正已经把打击讲学做为重要一环,而禁毁书院,就是要避免这些人利用教授身份,在书院里以授课名义行讲学之实。
而他选择的目标,就是泰州学派的何心隐。”
“什么?”
这次,依旧是周守愚反应最大。
何心隐,周守愚不陌生,毕竟是本地人,算是他的前辈。
早年,何心隐可是江西乡试的解元,但是却迷上心学,跟随颜山农学习,接受泰州学派思想的熏陶。
由于何心隐思想更加激进,与老师颜山农终因志趣不合,几年之后返回家乡永丰县传道讲学,在家乡办聚和堂,开始了自己独立的学者生涯。
他这样执拗的人,自然也和金达等人一样,看不惯当时权侵朝野的严嵩,甚至蓝道行对严嵩使坏,背后也有何心隐的影子。
蓝道行为什么会这么做,除了有裕王府一系暗中拉拢外,蓝道行好友何心隐也是游说的人之一。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