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行径从来是不被允许的,”
斯内普的不依不饶似乎令舟车劳顿地邓布利多感到疲惫,他摘下鼻子上的镜框,揉了揉眉心,
“但是我们应该透过人们表现地行为来观察他们的目的,以此来判断他们的内心是否同样卑鄙,西弗勒斯,我并不认为哈利、韦斯莱先生以及格兰杰小姐想调查袭击事件真相的行为算的上卑劣。”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放任,哪怕他会因为鲁莽的行为遭遇危险?”
不知为什么,斯内普的脸色在温和的火光下稍显苍白,话语中,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出那个‘他’是谁,但是斯内普可以确信,邓布利多一定听得明白。
办公室里一下子没了声音,唯有周围挂在墙壁上的一排壁画里的历届校长发出轻微地鼾声,以及福克斯细微但却清脆的啼鸣。
“并不是放任,西弗勒斯,而是在观察,”
沉默半响,邓布利多又重新说话了,只是语气中没有了那种无声地自信,
“的确,勇气和鲁莽的边界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清晰,但是对待年轻人,我们应该多些包容,西弗勒斯,这样才能尽量避免扼杀他们与生俱来的优点。”
“包容?”
斯内普嘴角抽动了下,极不情愿,却又无法抑制地回想起自己在这所学校读书时的往事,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邓布利多校长,你向来只是会包容你欣赏的学生。”
斯内普完全将他对詹姆·波特恨意以及莉莉·伊万斯的爱慕转移到哈利身上,一边要保护挚爱女人的儿子,一边,又要忍受这个孩子与他的父亲是那么相像,这让斯内普的情感无比的扭曲。
“让我们结束这个话题吧,西弗勒斯,”
自从哈利·波特进入这所学校以来,私下里,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即使是邓布利多,对此也感到非常无奈。
“能劳烦你替我去校门口迎接一位客人吗?”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他身上的这件衣服可没办法见客人,
“其实这活本来应该拜托米勒娃,很不巧,她接受了《今日变形术》编辑组的邀请,去参加一场有关变形术的酒会,这对她来说算得上难得的休闲,我尽量不愿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