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层次的巫师拥有的智慧和力量,是她穷极一生亦无法企及的。
而且她也没有父亲那样的意志和崇高的梦想。
让巫师扬眉吐气,让麻瓜在巫师面前卑躬屈膝。
这是她前十年为之奋斗的目标可是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那么有趣。
那她该如何度过自己的人生呢?
她的双手沾满了麻瓜和巫师的鲜血,欧洲乃至美洲的诸多国家都没有可供她生活的土壤除非,她隐姓埋名栖身黑暗一辈子。
佳丝娜扭头看向屋外。
凛冽的寒风更加急劲,门前被冰冻的河面上不时掠过一道白色的龙卷。
下午才过去一半的时间,天幕已晦暗的如同初夜。
或者,就在这里度过一生?
忽然跳进脑海里的念头令佳丝娜动了动苍白的嘴角,在心中摇了摇头。
她拒绝了自己给自己的这个提议,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哗、哗、哗
似乎永恒不变的枯燥风啸声中传来异响,由弱渐强。
就像受到电击一般,蜷缩在壁炉前的佳丝娜猛地站了起来,单脚跳着来到门前,扶着门框瞪大眼睛看向幽暗的世界。
当那个枯瘦的身影从雪坡后艰难的拖着雪橇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佳丝娜的心脏都慢跳了一拍!
真的是老麻老恩玛!
“你去哪了,老恩玛!”
激动的心绪并没有反应在佳丝娜的脸上,她仍然冰着脸,但却没察觉到自己质问声中夹杂着的丝丝紧张和怒意。
不过,没等老恩玛回答这个问题,佳丝娜自己就有了答案。
老恩玛艰难拖回的雪橇上躺着一驯鹿,从硕大的体型来看,重量不下于四百磅! 而且,都已经开膛破肚,连身上的皮子都被剥落了下来!
“你是去”
佳丝娜嘴唇蠕动几下。
相处了几天,佳丝娜很清楚,老恩玛是没什么口腹之欲的,她见过老恩玛的地窖,那里藏着的土豆足够他吃到明年开春,所以
对于佳丝娜是如何弄清他的名字,老恩玛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是神情淡漠的冲她点了点头,然后,从雪橇上将驯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