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么？！我是你的粉丝！”
“托尼？”苏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嘶哑，“苏？”
“呵呵，托尼…苏…”
“她是你粉丝，你是她粉丝。嗯，挺好。”叶凡刷着视频点评了一句，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双向奔赴了吧。”
钟离看着苏霖这副模样，又看了眼手机上的这些视频还有上传日期，露出思索之色。
韫山小庙内 苏霖朝那紫袍身影问道：“为什么你要弄出那些直播和视频？”
苏托尼还以为发生了啥，原来就为了这事啊，漫不经心的说到：“你已经知道了啊，我之前以为你放不开，就想着帮你一把。”
“尊严诚可贵，脸面价更高，若为点数故，两者皆可抛。”
“我需要你做这些事么？”苏霖略微呆滞，咬下牙，历声说道：“归根结底，做这种事赚到的点数很多么？”
“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苏托尼拍了拍这个不成熟的自己，“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习惯就好。”
苏霖从来不是一个社牛的人，他能接受自己以一个极高的位格亮相甚至是整烂活，但若不是被逼无奈，他确实不会放下为数不多的脸面去实名整活。
而且对现在的他来说，做这些事的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
“你就不能易容或隐藏一下？”
苏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这个未来的自己为什么要用真正的相貌去拍摄这些视频，甚至用相差无几的名字。
“花花世界太迷人，多一点真诚少一些虚假。”苏托尼双眼中满是诚恳。
苏霖瞪着他，吼道：“你日记里不是说证道之后斩尽以往的不堪么？！”
苏托尼愣了一下，埋藏了许久的记忆被翻开，他诧异的说道：“这件事我都快忘了。”
确实，曾经几何时，他也确实有过羞耻心这种东西，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怀着羞耻的心情，看着突破零来到有效个位数字的系统点数，用力写下了那段誓言。
但是人嘛总是会变的
“没关系，到时候把互联网的记录和相关人员的记忆清除就行了。”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清除？相关人员？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