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世界应该是有一些具有价值的事物,比如天道?”
李火旺惊讶了,诸葛渊看似是在提醒自己但却是表明了一种态度,“诸葛兄,连你也!?”
“李兄,我了解我自己,但不了解清旺来。”
“我是清旺来的心蟠,他是三清,诸葛渊是三清的过去但不是三清本身。”
诸葛渊说道:
“但他留下的信中有一点不会错,那就是你在承受影响的时候一定游走于某种危险的边缘,可一可二,不可三。”
“若是将承担那种影响当做经常使用的手段,终有一天会带来某种不可知的后果。”
“迷惘司命季灾,祂必须诞生,也必须归来,这件事情不容有失也容不得一点疵漏。”
屋内一下变得安静下来,李火旺收回目光透过轩榥望向天边,似乎能透过白云朵朵看到天上的那座白玉京。
诸葛渊没有再继续说话,他知道李火旺背负的太多了,那是足足一个世界的重量。
无论旁人怎么劝说最后依旧是要靠自己来决定,可对李火旺来说,哪怕是到了现在,很多事情依旧也逃不脱这樊笼的束缚身不由己。
“我想想。”他缓缓说道。
吱——
门被推开,白灵淼特地还了一身新衣裳,她怯生生问道:“李师兄,我穿这身出去可以么?”
白色丝绸制成的衣裳,整体以银丝封边,胸口和双袖的位置用了一些浅色的染料看起来像是朝霞与薄暮。
白发粉眸的白灵淼就像是一个穿着天空的神女。
李火旺呆住了,他上前扣住对方的手掌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笑道:
“放心吧,淼淼。”
漫无边际的灰雾之上,宏伟的宫殿静静屹立。
“月亮”埃姆林·怀特刚恢复视线,就看见对面的“正义”姐望向斑驳长桌最上首,语气轻快地打起招呼:
“下午好,‘愚者’先生”
可接着,对方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些许惊喜:
“许久不见了,下午好,‘祭司’先生!”
埃姆林·怀特一愣,顺着对方的视野朝愚者先生的左手边看去,只见身穿朴素古典白长袍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