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为你推测的败因,你知道什么是勇气和牺牲,但你无法理解。”
“你不敢真正押上一切,即使换一种方法进行欺诈,也无法在赌桌上赢过他。”
“我原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只是没想到他对源堡这么执着。”阿蒙咧嘴一笑,但没有继续说下去,缓缓陷入了沉默。
祂从水光中站起,双眸逐渐幽深,似是陷入思考。
“我的分身告诉我这个世界之外有很多具有价值的东西,也许我该前往那边。”
阿蒙揉着自己的右眼眼眶走在阴影帷幕中,脚下溅起水光,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
一片死寂无声中,一条滑腻的触手从祂那魔法师长袍下蠕动探出,并卷出一枚虚幻的单片眼镜,帮祂戴在了右眼眶位置。
“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我,想在我的身上复苏么”阿蒙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说道:
“你在避讳他,这可真有意思。”
一根根邪异的触手陆续探出,而阿蒙眼中的幽黑和疯狂反而更浓了一点。
“所以这是一招死棋,因为无论如何,你都会选择通过我离开源堡,是因为怕他唤醒最初的造物主么”
祂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身上的触手逐渐从虚空打捞出一些错误和门‘序列一’或‘序列二’的非凡特性,将其塞入阿蒙体内。
渐渐地,阿蒙的眼神被另一种冷漠和疯狂取代,是福生玄黄天尊。
祂抬头望了眼无穷高处,当即就要分裂成无数的自己进入星空。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光明神,救赎与恩惠的希望之光,毁灭与沉沦的异域之神。’
莫名听见祈祷声打断了祂的动作,祂愣在原地,阴影中有孔洞,些许光芒渗入,仿佛夜晚的一颗颗星辰。
虚幻的光点在悠扬的钢琴声中,缓缓起舞。
不知何时响起,也不知何时照亮,突然,天尊感觉后背有些痒,祂回头的一瞬间,那古典的魔法师长袍多出了一个巨大的鼓包。
唰——
长袍被撕裂的刹那,由光粒子组成的六道光翼,自蜷缩折叠骤然舒展开来,漫天的光之羽飘落,穷极一切光明,揭开阴影帷幕。
“光明在我体内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