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呆症。”
他指了指大脑的位置然后耸耸肩，在拖把的拉拽下逐渐和地上油脂污渍只剩一滩水迹。
“呜唔唔呜”洛基翻了翻手又做出画圈的动作。
“换种说法吧。”斯坦李停下动作，把双手放在金属杆上面撑着下巴喘气 “如果第一任大总统回来并获得了全民投票的百分百支持率，我可以去挪威找个地方度假，也可以后台操控选票，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那个成分复杂点，学位证很多的年轻人，愿意帮忙清除第一总统的电子幽灵投票，我也很开心。”
“但如果这个年轻人和我那位dc的疯子朋友、还有第一总统合体成了同一个人，我就要担心丧尸会不会从漫画杂志里跳出来吃掉我的脑子。”
“我宁愿把申请了无数次的克苏鲁系列策划企案通过，等等它们也被丧尸袭击了”
斯坦李看了眼满地狼藉的禁闭室，还有那手舞足蹈用着手语指着地上污渍和水桶的洛基。
“好吧”
他埋头继续清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也许只是我那个老朋友开了个致命玩笑。”
随着打扫清洁，水桶里的水越来越黑，逐渐变成墨色乃至比墨色更加深邃，宛若深渊一般的黑暗。
“不过这份清洁工的工作我也确实腻了。”斯坦李凝望那片甚至不会反光的深渊，片刻后，他自言自语道 “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和他们”
“我都快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跳槽的准备。”
洛基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的他依靠着禁闭室的玻璃墙滑在板凳上。
“呜唔唔呃”信我一次 在脑海里按下重拨，片片白雪再次落下，每一片都裹挟不同的画面与情感，直至逐渐将浩瀚图书馆堆积。
疑似窃贼的时空小偷 因为至法图书馆的碎片出现在对方身上，而注意到一个微不足道的生命体。
打破常理的研究对象 观察了许久，成长速度和灵魂都具有奇怪特征，疑似被人布局的产物，所以帮他躲过一劫实际想抓来研究。
帮助自己焚毁命运枷锁的友人 超越涅槃生死，达到究极之境，虚空无垠，以囊括无限维度诸识之学而成就至法，其宿命与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