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娇弱得很,小伤也有可能留下痼疾,请大夫来看起码能求个心安。”
“好罢。”
戴月跟着两个婢女离开。
到了房里,戴月脱下斗笠蓑衣,见接过去的婢女随手就要将其扔到屋外,立马道“别扔。”
婢女说“小姐,这东西又脏又丑,留着作甚?您又不缺漂亮雨披。”
“我说留着就留着,你管得着?”
戴月一瞪秀眼,婢女便低下头走出门,老老实实抖干了斗笠与蓑衣上的水,再整齐地挂在了屋里墙上。
另一个婢女唤仆人们搬来了浴桶,加了小半桶温水,往里面洒上许多花瓣“小姐,您先洗个澡,换身衣服罢。”
“嗯。你们先出去。”
戴月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腿上伤疤。
二婢离开后,戴月才脱了那身差不多二十天没换的衣裳,踩着小凳迈进浴桶,在里面蹲坐下去,感受温水浸润身体,一阵舒服惬意。一边擦洗身体,一边回想起那条充满土腥味的小河,心中愈发喜爱自己家。
忽然房门打开,一道影子从外面激射到浴桶之前,戴月刚想尖叫,却见一把熟悉的剑抵到了咽喉上,立马噤声。
“别说话,否则我随时杀了你。”
声音也是熟悉的沙哑嗓。
戴月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人,只见还在滴水的斗笠檐下,露出一张冷酷凶恶的脸。颤着声音道“你怎么又来了?”
钟离说“驼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儿我来过一次,当然也能来第二次。”
“我的婢女呢?你杀了她们?”
戴月忆起上次钟离闯进家里,杀了不少人。
钟离说“没,我抓了条小狗放在院外,她俩偷懒去逗小狗了。”
戴月松了口气,问“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跟你说。这几日我要藏在你房里,你要装不舒服,一直别出门。”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需要按我说的做。这把剑有多快,你知道。”
“我房间就这么大,你想藏在哪儿?”
“床下就可以。别想耍把戏,驼子耳朵灵着呢,连别人的呼吸异常都能听到,只要房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