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波特兰总是雨天,阴霾的天空中细雨不断的轻叩地面,如丝的小雨从空中降落,雨点是那样小,雨帘是那样密,地面响应着雨天拍着鼓点发出“噼啪噼啪”的节奏。
在通往鹿院的宿舍道路上,一男一女正共同的撑着一把雨伞,而在这对男女的身后则是跟着一条白色的狗,那条狗正通过释放eve粒子时产生的arad场来避雨。
“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但是我觉得你又没有什么话跟我说。”撑着雨伞的金发青年对着一旁美丽的女子说道。
“嗯,确实,说实话,我们之间并无太多共同语言。”
卡密尔点头说道,她有些沉闷地继续说道:
“你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某个方向,某个世界,有的时候我感觉你跟整个世界都脱节了,你就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听着旁边女子的话语,夏修静默了一会。
随后,夏修对着卡密尔提出了一个超出离别感伤的哲学话题:
“你有听过缸中大脑吗?”
“这是个非常有名的理论,前不久的通识课有讲过,而且我在来到鹿院之前也听闻过这个理论。”
卡密尔侧目注视着一旁金发青年俊美无俦的侧脸。
缸中大脑:一个人(可以假设是你自己)被邪恶科学家施行了手术,他的脑被从身体上切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维持脑存活营养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
“你是陷入了缸中大脑的自我怀疑中了?”
卡密尔接着说道,她看着金发青年的表情,觉得自己问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金发青年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无限的套娃和自我怀疑,对我来说最核心的要素是“必要”,而不是“最简”,我一直通过这柄剃刀来锚定自己的地位,来以此感受真实。”
“往往最简单的事情就是最正确的,所以生或者死是最正确的,剃刀剃掉的往往是感性的头脑,只保留下纯粹的理性。”
夏修此时已经跟着卡密尔来到安德森宿舍和布莱克伍德宿舍交界口处的巨大花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