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的存在,像是在提醒着每一个被囚禁的狂战士,他们曾经的荣耀与自由。
说来可笑,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甚至残忍,但这个古朴的石质监狱却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狂战士们一种安全感。
他们知道,在这个被严格看守的地方,罪人们因着心中的大义,所以永远无法挣脱束缚,也无法再次投入那个充满战争与血腥的世界;这让他们在痛苦与绝望中,找到了一丝丝的安宁;而对于外面的狂战士来说,这座监狱则是一种保护,保护他们免于狂战士罪恶的破坏与恐惧。
这是一座沉重而寂静的建筑。
每一个石头,每一道痕迹,每一声风吼,都在讲述着它的历史与故事,讲述着那些曾经的狂战士,他们的荣耀,他们的狂野,以及他们的束缚。
金发青年望着那座入定坐着的巨大石雕,摇头说道:
“还真是悲哀啊。”
随后,他把目光望向了监狱最深处的牢房,牢房内是一位身着素袍盘坐着的中年男子。
素袍男子身上散发着矛盾异常的气质,他的体型给人一种毫无保留的野性之感:他的身高超过常人,身材魁梧而结实,如同钢铁浇筑;他的胸膛宽阔,肌肉虬结,象征着狼族的强大力量;头发长而凌乱,如同森林中的野狼,灰白且粗糙;头顶的头发如同狼的鬃毛一样向后延伸,弯曲成野性的弧度,脸庞,刚硬而又沧桑,像是经历过无数的风雨和磨难。
而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跟他的外貌相差甚远,他的身边总是笼罩着一股淡淡的静谧和神秘,仿佛是在这纷乱世间找到了一个世外桃源,那里没有世俗的烦扰和纷争,只有内心的平静和宁静。
他身上那股殉道者和苦行者的气息要胜过他狂战士的身份。
当夏修把目光投向做入定冥想状的男子之时,对方也睁开了自己那双褐色的双眸。
对于突如其来的陌生人,瓦尔达松·布罗利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压抑着内心的沸血,对着前方的金发青年说道:
“我不知道首领为什么会放你进来,我现在就只奉劝你一句:快点离开这里,从我的视线中快点消失。”
夏修直视着布罗利那双褐色的双眼,就算对眼睛即使因为长期的漆黑囚禁而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