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电费、地方神国的苛捐杂税等,他们就挣大发了,毕竟房子在交界地可是相当于一个庇护所。”机长喝了一口酒,面色复杂的说道。
要是有房子,他也不至于在艾迪西联邦当润人了。
“想钻资本的漏洞,也不想想自己的体量够不够。”鸟人锐评道。
阿兰蔻鹰人望向面色郁郁的机长,出口安慰道:
“虽然新世界之城也是一堆狗屎,但是这里比交界地相比,这里就是天堂。
你在这里最多就只是看见每天上街游行的奇蹄症,感染者群体、看见公司职员们的激情枪战、看见义体改造失败,对着路灯撸管的赛博疯子、看见米兔主义者们和其他人撕架、看见失业者变成金融恶魂随机伤人、看见州政府因为不满你们这些润人而要闹独立……”
“……”机长一时间不知道对方是在真的在夸新世界之城,还是在阴阳怪气。
“话说,我还没问过你的来历。你是怎么来怪物空乘服务公司当职员的,也是从从诸界来的移民?”
“没有,我是泰拉本土枢纽的,我以前在艾迪西联邦的异族军队服过役。当时退伍之后被赌城的叠码仔瞧见了,一时不察,上了套,当我从赌城出来就只剩下一条裤衩还有一屁股债务,没办法,只能托点关系进怪物公司谋点职务,签合同当劳动力还债务了。”鸟人大口抽着雪茄,一脸气愤的说道。
“欠多少啊,要打几年工啊?”
“一百五十年。”
“啧,你还不如那些背房贷的呢。”
“别担心,炒点股票,这一百五十年一下子就能还清了。”
“你还敢炒股!?”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俚语还一套又一套的,怎么,你要考学院啊。”
“学院也卷,不过我买了一点学院基金,多赛道攀岩。”
“……,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飞机舱内,微弱的灯光洒下柔和的光芒,为旅途中的人们提供了一片温馨的避风港。
怪物乘务员轻手轻脚地穿梭在狭窄的过道上,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偶尔低语询问,是否需要更多的帮助或是舒适的毯子。
旅客们各自占据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