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打了好几通,冷廷深都没有接。
此时,冷廷深正在自己的大公寓里,将金锁锁压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听说今天金锁锁去相亲了。
“你当我死了吗?”他一边撞她,一边咬着牙在她耳边发问。
金锁锁羞的睁不开眼,整个人仿佛溺水一样,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她只能断断续续的求饶,“家……家里人安排……我……我拒绝不了……”
冷廷深不会娶她。
从一开始,这就是两人都知道的默契,甚至金锁锁明白,冷廷深不会只有她。
就像那天的阮软,不是特例,她知道,还有无数个阮软。
她不能再沉沦下去了,所以这一次,爸爸说继母介绍了男人,她就去见了见。
即使那人已经快四十岁,凸着头,顶着大肚子……金锁锁觉得自己的人生可真可悲。
身后的手机一遍遍响起来,男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电……电话!”金锁锁忍不住提醒他。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满天繁星,远远地,还有一栋楼与这栋楼对应。
金锁锁几乎可以肯定,对面的人如果拿出望远镜,就可以欣赏一场没有马赛克的真人战。
而窗户上偶尔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更让她无地自容。
她知道冷廷深在惩罚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冷廷深终于释放了。
金锁锁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她跌坐在地,很快又被冷廷深捞了起来。
他抱着她去洗澡,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警告她。
“下次再敢不乖试试。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谈恋爱,也不能相亲。”
两人洗好之后,已经是凌晨两三点。
金锁锁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冷廷深将人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去看了看手机。
看到是陈冰冰和冷宴打来的电话,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回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冷廷深到了医院。
陈冰冰直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儿?”
冷廷深低着头,舌尖舔了舔唇角,“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