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请人家吃一顿饭呗,”陈冰冰试探的建议道,“别老弄的这么公私分明,就当交个朋友呗。”
“不需要。”冷宴直接拒绝,他清楚的知道陈冰冰的打算。
这三年,因为陈冰冰总是希望冷宴能再娶,他们母子的关系已经疏远了很多,没想到陈冰冰还不死心。
“小宴,你到底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一想到这件事,陈冰冰就来气,“你深情,我可以不管,你愿意等林屿一百年,我也无所谓……”
她声音很快哽咽起来,“可是凭什么让我孙子一起等?他需要妈妈,他需要一个关心他、爱护他的妈妈,你不明白吗?”
冷宴没说话,他何尝不知道小予安需要妈妈,但是他相信儿子跟他一样,想要的人只有那一个。
“小宴呀,你不知道我今天去幼儿园吓成了什么样子,”陈冰冰心有余悸道,“安安打架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如果不是汪老师劝住了他,我都怕他……”
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安安还小,如果他十六岁,二十六岁还是这样,你不担心吗?”
冷宴冷冷道,“安安不是无缘无故打人,那个小朋友弄坏了他的玩具。”
“弄坏了他的玩具,就要赔命吗?”陈冰冰是真的为小予安担心,“你想他以后去坐牢吗?”
冷宴再次沉默,当时他找到国外的专家,专家曾经说过无痛症患者的犯案几率很高,这些患者没有痛感,也很难理解其他人的情感,就像是一种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旦被触碰开关,后果不堪设想。
他明白,今天,宁宁叠得那个小兔子就是一个开关,现在想想确实让人后怕。
“小宴,你考虑一下我的话,难得安安愿意听汪老师的话,这个汪老师又明显对你有意思……”
“妈,你别胡说!”冷宴打断了陈冰冰的话,“我跟汪老师只是家长和老师的关系,从来没有过多接触,哪来的有意思?”
“你呀你……”陈冰冰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种事儿,你永远慢半拍,不对,永远不开窍,我跟你说,妈妈不会看错,这个汪诗诗喜欢你。”
冷宴闻言越发不喜的冷着脸,他从未想过这些事,对汪诗诗也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