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接走。”
“好。”冷宴只感觉胸口发闷,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很快挂了电话。
冷宴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小予宁,一直坐在床边,久久不能入睡。
他反复告诉自己,爱有时候是放手、是成全,只要林屿和小予宁开心、幸福,他就应该知足。
第二天,按照约定好的,冷宴领着小予宁和小予安在外面吃了饭,便送小予宁回去。
路上,冷宴和小予安都不说话,显然舍不得小予宁。
“冷叔叔,哥哥,”小予宁做鬼脸哄两个人,“等我爸爸病好了,我再去你们家做客。”
“真的吗?”小予安伸出小手指,“那我们拉勾!”
“恩!”小予宁点了点头,用一根小手指勾住小予安的小手指。
她又看向冷宴,“冷叔叔不想拉勾吗?”
冷宴失笑一声,主动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小予宁很快拉上,一左一右,她信誓旦旦的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冷宴和小予安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到了楼下,冷宴让小予安留在车里,他带着小予宁上了楼,指纹很自然的解开了门锁。
林屿在房间里,震惊的看着冷宴,“你……”
“奇怪!”小予宁满头问号的说道,“冷叔叔的指纹为什么可以解开咱们家的门锁?”
冷宴后悔莫及,一脸无措的看着林屿。
林屿自然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儿,她嘱咐了小予宁一些话,便将孩子送进了徐文滢的房间,再次关好房门。
她回到客厅,无奈的问冷宴,“所以……赵明明那个有钱的朋友……是你?”
“岛岛,对不起!”冷宴焦急的解释起来,“我只是想帮你,而且,赵明明除了没有说主人是我,其他的都是真的,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