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屿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对了,你记得黄友文吗?”
“没什么印象。”金锁锁皱了皱眉,“是什么人?”
林屿又摇了摇头,“没什么,一个可恶的畜生,不提也罢。”
小予安的事儿跟金锁锁说了也没什么用,而且金锁锁的脾气暴躁,说不定会去虞常青那里大闹一场,结果只会得不偿失。
金锁锁见她一个劲儿喝酒,顿时有些担心了,“到底怎么了嘛?找我出来,又什么都不说,不许这样。”
“真的没什么。”林屿苦笑一声,见金锁锁还是不放过自己,只好无奈道,“其实是冷宴的妈妈。”
“陈冰冰?”金锁锁神情变了变,她对那个女人一直没什么好感,“她干嘛了?”
林屿吸了吸鼻子,“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希望……我能离开冷宴,越远越好,说她作为一个母亲,没办法再相信我,怕我伤害冷宴。”
金锁锁撇了撇嘴,“说到底,冷宴当年是被自己伤了,他是无法原谅自己所做的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她哼了一声,“再说了,她若是真的不同意,就去跟冷宴说呀,有什么资格跟你说。”
“总之,我已经决定了,过段时间,离开沈城!”林屿已经隐隐有了醉意。
“凭什么?”金锁锁一把抓住她的手,“岛岛,我们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了,你不要走,这些事儿让冷宴自己去处理不好吗?他要么离你远点,要么搞定他妈,让他自己决定。”
林屿摇了摇头,却没再开口,只是一味地喝酒。
结束的时候,林屿已经喝醉了,金锁锁要带她回自己家,她不同意,金锁锁只好送她回去,却没想到在林屿家门口看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