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俩闹一通,他什么都看不进去了。
白筱柔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宴哥,不需要查了,是……是我让林屿姐他们过来的。”
冷宴的眼神要吃人。
“宴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林屿姐带着孩子太可怜了,”白筱柔红了眼,“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宴哥的孩子不是吗?宴哥真的……舍得不要他们吗?”
冷宴将文件摔在了地上,“你看不出吗?这孩子不过是林屿那个心机女人的工具,我才不会被他们左右!”
“其实……”白筱柔看了一眼冷宴的脸色,才继续说道,“我觉得林屿姐不像是多有心机的人,毕竟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事事多为孩子考虑也没什么问题。”
“够了!”冷宴皱了皱眉,“我自己会判断,至于你,下不为例!”
“明白!”白筱柔蹲下去,小心的把文件一份份捡起来,又重新整理好,交给了冷宴。
“等我妈回来了,让她跟医生商量一下,我要尽快出院。”冷宴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这么着急?”白筱柔看了眼冷宴的双腿,“可是你现在……还不能走呢。”
“那就坐轮椅,”冷宴不以为然道,“难道我一直不能走,就要一辈子困在床上吗?”
白筱柔只好点了点头,“好,我会跟阿姨说一下。”
她坐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替冷宴按摩腿。
冷宴看了一眼,神色温和了几分,“这几天,辛苦你了。”
“没关系,没有宴哥,我连大学都上不了。”白筱柔扯了扯嘴角,“我做这些,只希望宴哥快点好起来,别无所求。”
冷宴没再说什么。
林屿抱着小予宁离开了医院,路上,小予宁一直哭,嗓子已经完全哑了。
“宁宁,爸爸只是失忆了,所以咱们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林屿试图安抚小家伙。
小予宁哭的一抽一抽,“我想爸爸,我想要爸爸抱抱,呜呜呜……爸爸不要宁宁了,呜呜呜……”
“宁宁乖,不可以哭了,回家之后,如果哥哥看见你哭了,会更难过了,”林屿有些哽咽,“宁宁想要哥哥也难过吗?”
小予宁闻言立刻极力忍住眼泪,摇